Thursday, August 30, 2007

曼谷的天空

上午七點,曼谷的天空。


fond memory

曼谷不是計劃中主要去處。它是transit.
可是八月忽然被切成幾小塊,事既與願違,人何妨隨之安之。
心想飛出去,就飛左再算。
M和H在曼谷留空的家,以H的說法:with fond memory.
進得房子,可以想像他們留居十年的時光,如何靜好和適意。
現在帶了這房子出生的女兒回到新加坡,侍奉雙方漸老家長。他們把門匙留在管理處,至愛親朋要來,H就通知舊女傭來打掃,只要求入住的人,as a token,付她一點小錢作清潔費。
如此,錯過了與這一家在屋裡共聚,穿過日光渺渺,竟爾萌生新的牽連。


火星文

懂泰文的人莫要生氣;說它火星文沒有半點不敬的意思。
只是更理解外國友人們在我神州大地闖蕩時,之無助、之到喉唔到肺、之雞同鴨講、之無以對答。Lost in no translation.
好彩仲有body language.
好彩當地人大都友而善。

學校?

沿路漫步,氣溫當然是高的,樹蔭小街叫人走得心平氣和。
來到這建築物前,有國旗泰王畫像門警把守進出的人要經門前警崗查包,咩地方呢?站著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繼續往前走吧,到了大路口眼看前面沒什麼好風景,折回頭,迎面吱吱喳喳滿街出籠小朋友,心念一動,回去剛才那地方,是學校。

靜與動

午後、黃昏前,
懶洋洋的攤檔框還沒什麼動靜。
華燈上,
夜市也便動起來。

Friday, August 17, 2007

又見白萩

鷺鷥
白萩


一顆星闖進黃昏裡
放哨,還見你
悠哉悠哉
獨自飛著你的天空

有時
順風一瀉
有時
逆流鼓翼
有時
對夕陽說一句
無關痛癢的輓詞

有時
落在大地
將頭伸進時間的水流
測度地球的冷暖

Tuesday, August 14, 2007

不散

好似猶是昨日。一桌人中自己最小,聲音最大,遇上不稱意還理所當然眼淚之、任性之。
然後席間出現一種叫兒童的小動物,稱自己做EE。
E吧E吧,做了EE可以向不聽話小童瞪眼之、訓戒之,感覺不壞。
至某日某時,曾經穿著校服去醫院看他的那個新生兒說:EE我下個月2X歲。啊,呀,嘩...我們才剛筵開二席吃飽了上一頓正要去喝咖啡的途中,人擠人的馬路上紅燈轉綠燈之間中間經過了的散失和重逢叮叮咚咚滾入路邊溝渠,只想伸手挽住2X歲的臂彎,向他說EE蕩失路你要帶路拖EE行。
而轉眼這名2X歲也失蹤了。

筵席沒有散,有事沒事食一餐漸漸變成節日團聚,而且避免選在正日;同一個笑話有時變酸;有些誤會再沒機會解釋。有些人會好想出現,卻永遠不能來了。也有人,好言相勸、威逼利誘,就是不肯露面。於是大家想著放他一個長假,匿夠匿飽、透夠氣想通了就會歸隊。
卻原來,這人半路走丟了,不回來了...

Monday, August 6, 2007

blow up

開始的時候試圖從微小中看見大
過了時日大的價值及其準則又有猶疑
事到後來什麼是小呢?

white night

晨光曬穿窗簾大手大腳進佔四面牆以及天花不必看鐘是六點至七點鬧鐘許久不用了自然醒
坐起來喝一口白開水戴上眼罩倒頭再睡便開始作夢夢裡有時有你
若是日有所思可醒著時你所佔的實用面積從來不大呀

Saturday, August 4, 2007

花與鳳凰














這是王永玉的<玉簪>。
玉簪插過無數,長在茂葉叢中卻未曾得見。記憶餘額只剩一張,拍了又刪,第三次,勉強收貨;其實都係過下手癮o者。














荷花。鏡框玻璃反光,疊影重重。
萬荷堂還在嗎?上次逗留北京,拾下拾下,沒有積極去找。
於是想著應該的起心肝出發去鳳凰了。從著住羽絨講到目下三十幾度;在京時一看坐火車要三十幾小時,飛機也還要轉車,意志力便很薄弱。回來後又因這事那事蹉跎,某日與C說起,嘆息省事點恐怕要跟鴨仔團先去一次。

Friday, August 3, 2007

記憶爆滿

去看了黃永玉。其實沒注意展覽已經是最後一天;期滿出監,出去走走吧。
現在要去時代廣場是出城了呀。
阿當夏娃有趣;老人家生命力和其之叛性依然活著活著活下去。喜歡他的字比畫多,又喜歡他的文字比字多。
養兵千日卻傻瓜機忘了帶,出手機;影得三兩張記憶體爆滿,左揀右揀已經住進去的都不想刪除。
其實機主個人肉記憶體何嘗不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