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6, 2012

#℉※〥〤

流連文學館那日,沒有在意這兒曾經有鬧劇一場,即便想起,大概亦以為事過情遷——忽然得悉黃春明先生「公然侮辱」罪成,呀?誰侮辱誰了呀?竟然還成為一宗案?

是有點不知作何反應,穿衣吃飯走進走出之間,想像若那日宣判,自己正好身處這事發現場又會有什麼作為呢?當然不致於揭竿起義火燒場館的吧,地方是死物,它沾了污名已經很是無辜,豈能再在它臉上亂塗鴉。

確是有點意難平。讀書識字所為何事。夾在三個阿哥一個阿弟中間長大的人,對粗口爛舌/髒話/三字經種種傳情達意、發洩不滿、挑釁、助威、壯膽、反擊的形式,不可能太陌生,黃先生一句話若也成罪,自己再不屑於要借生殖器官去罵人,也忽然想暴喝一句,黐膠線,呀,還有還有,簡直是,黐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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