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19, 2008

像我這樣的奶民

果然,我嫂電話就到。佢係三嫂,我三哥妻。
「點呀,仲有冇飲d 毒奶呀?」
「仲剩五盒,諗緊飲唔飲埋佢。我d 係純牛奶,唔係三鹿,又唔係奶粉,有幾毒。前晚睇電視o個個人講得幾有道理,佢話如果劑量唔重人體會自然排泄,況且都唔係今日至有,係終於爆發o者。」
「總之d大陸野信唔過啦…」well,呢位師奶日中讀萬卷書(d 八卦周刊)行萬里路(上深圳消費),冇哂d 大陸野睇下佢何以遣餘生。見我反應太平淡,掃興,「好彩我從來唔飲奶。」收線。

咁就順手打電話問候下我二嫂,二哥妻。佢賢惠。每逢春秋二祭、四時佳節,必叫我做節,大魚大肉不在話下,禽流感時依然食雞味香濃靚雞,孔雀石綠流行繼續食有魚。
中秋夜食飽之後一如既往打包所有剩菜,阿嫂搬出未斬熟雞半隻,「俾埋你。」照拎。「要唔要月餅?」已有一盒雙黃,夠。她某年給我一個六黃蓮蓉,吃得我,沒齒難忘。這夜她又開糧倉。「要唔要蒙牛?」如此就向佢稟告,近來改買伊利,細盒裝。「大盒開左飲唔哂好易變壞。」佢笑曰:「我地每朝一人一杯,好易飲完一盒。」佢地係我哥、我侄及我嫂一家三口。
現在電話響極冇人接聽。我哥係電視精,夜晚唔中意出街喎。
弊 lor,唔通我嫂成功毒殺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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