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September 15, 2006

scrabbles

我們的祖先說路是人走出來的,可在今日,大多數的路由推土機輾平。
擋路的樹,理該移走?路可不可以試著彎一下?都市文明之前進不一定都與萬惡勾結,然而人文之存或毀,也許不過就在某些人一念之間。
筆直的路,當然便捷,便捷以外,可以允許蜿蜒曲折的小徑猶有存在的空間嗎?
千百年之後,這些貪圖一時之快的路,將要通向何處?


廢字堆裡找出這麼一堆字。
也許寫得太serious,無心繼續。
那時看見有人哭中大的樹;那日回到Santa Monica Beach,隨步隨行,都不敢伸手碰觸,那些些列列站滿長長路上、不必擔心會忽然失蹤的樹;樹們早已不記年歲,太平洋在眼前,年和月的記憶在腳下,心裡牽掛一些人、某些事,而他們必終將,必終將一步一步,漸行漸遠。
是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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