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y 26, 2007

偶而也

像鵓鴿那樣地談戀愛吧,
隨便找一朵什麼花插在襟上吧,
跳那些沒有什麼道理只是很快樂的四組舞吧,
擁抱吧,以地心引力同等的重量!
旋轉吧,讓裙子把所有的美學蕩起來!
啊啊,過了五月恐怕要憂鬱一陣子了。
(噢,娜娜,不要跟我談左拉)
把人生僅僅比做芭樂的朋友未免太簡單了一點吧——
<無譜之歌> 瘂弦


詩人那夜說了許些笑話。
真是難為了他。
過門都係客;遇上這幫唔知算什麼主人家,木獨者繼續木而獨,自得其樂者照樣得其樂,詩人做足客人本份不止,遇冷場,就說笑,因人感事心細而不小心眼,我這癲人聽見了弦歌,唔放情大笑就假。
去之前自我儆戒不要造次之必要不要搞wor個party之必要。一笑能解千重障,笑得唔 cynical,冇壞卦。

C 親手造的毛熊送詩人。她近年潛心造熊,一系列大熊小熊,犀利,嘆服。
大合照時,熊仔站桌上,背向我們;伸手把它轉過來,用手機影張特寫。看它頸上的紗巾,還有收在背後的玫瑰,都幾殺死人…
詩人坐著,扭過頭來朝我笑笑;忽然就想向他拋書包:

整整的一生是多麼地、多麼地長啊/
想著,生活著,偶而也微笑著/既不快活也不不快活/有一些什麼在你頭上飛翔/或許/從沒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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