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4, 2006

現在

暗夜聽見狗吠聲,有d遠,不似Bobo。又朦朦朧朧聽見路意頸牌敲落地磚聲音,心想三更半夜佢在走廊做乜?
自從主人變心唔俾佢上床,路意好有骨氣,夜夜寧願來睡我床底唔鬼入主人房。可床下有地毯,頂多聽到呼呼鼻息。
天微亮時神魂一點一點聚合,方知覺,現在,我們已經相距十萬八千里。
有了距離,因生思念。

早上我嫂打電話與女兒話家常,我一旁插咀:雪柜d生菜俾Louie食埋佢。
我嫂傳話:姑姐話有生菜叫你食左佢。
我補充:唔夠俾人食,叫佢俾隻狗食。
母女二人皆認為我只掛住隻狗係唔o岩o既。

人,心固繫之,只因為無以輕盈處置,便唯有,leave it as is.
是為untouch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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