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20,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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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周刊:在這個時代保持完全的獨立有多難?
艾未未:獨立是生命的完整性的問題,完全的獨立在任何的時代都是不可能的,那意味著失去現實的含義。同樣可以說,生命不可能是完整的,它必然是他者的一部分。

南都周刊:你很願意對媒體說話。
艾未未:我願意任何類型的交流,不只對媒體說話。我覺得媒體够爛的了,但我要面對這個爛的世界。我生活在這裏,我自己是爛的一部分,我只是在掙扎。

南都周刊:你是藝術家,可關心的都不是藝術的事情,這算不務正業嗎?
艾未未:我做藝術家就是因爲想要不務正業,在我看來,藝術不是業,更無正可談。如果我是,我的目光所及都會是,若不是,我就是再務也沒戲。

南都周刊:其實你還是樂觀的。
艾未未:必須樂觀,生命只有一次,任何其他力量只是想消减你生命的意義。你是在維護這個生命的意義,這個生命的尊嚴跟他人的尊嚴是連在一起的。你怎麽能不樂觀呢,除非你對人類徹底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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