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為午前,沿著長街尋它。
及至到來。
隔了馬路看見它。駐足停步,掏出傻瓜卡嚓卡嚓,兩相比照證實了一件事——它在照片中更有味道。
眼前實物的紅色油漆太濃太新;可它是活物,不是布景;走進大堂,內裡樸素尋常,我去售票窗口查詢火車班次,知道下午有一班快車一班慢車,一班冷氣一班沒冷氣;答問的小伙子用有限英語不厭煩地解釋。
告訴他等下回來。
快車慢車、有冷氣沒冷氣,反正回程這火車是必會坐的。
出了大堂回到路邊。心裡想起曾經進進出出的那幢紅磚建築。現在它只留下個孤零零的鐘樓站在失去身份記認的海傍。
我們曾經有過既有年歲也有記憶的車站;它也漂亮,從來不懂得張揚,寡情城市沒有珍惜它,容它輕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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